《了凡四训》与全息养生
唐密传灯真圆阿奢黎简牍
袁了凡先生,字坤仪,江苏省吴江县人。年轻时入赘浙江省嘉善县,于明穆宗隆庆四年(公元1570年),在乡试中举,明神宗万历十四年(公元1586年)考上进士,赴河北宝坻县为县令,过七拔为兵部「职方司」,明熹宗天启年间赠封「尚宝司少卿」。
关于《了凡四训》也有很多版本的翻译,都非常精辟。末学在对原文直译的基础上,加进全息哲学科学阐释,以便使很多“神话”、“不可思议”从哲学逻辑上更容易理解。
《第一篇 立命之学》
“余童年丧父,老母命弃举业学医,谓可以养生,可以济人,且习一艺以成名,尔父夙心也。后余在慈云寺,遇一老者,修髯伟貌,飘飘若仙,余敬礼之。语余曰:「子仕路中人也」。”
译文:
父亲在我童年时过世,一家生活艰难,慈母就让我放弃学业去学医,因为医生既可以养家也可以救人。而且有一技艺在身设若能出名也了了故逝父亲的心愿。后来我在嘉善的慈云寺得遇见一位老先生,其身材伟岸,相貌庄严,长须飘飘,很有仙风道骨,我对其合十作礼。老先生便对我说:你是做官的料。
点评:我们现代人受的教育是教条主义的物质实证哲学,所以对于精神的问题总是归纳为“迷信”,尤其文革中的“破四旧立新风”将传统文化释道儒都打入了四旧加以破坏和批判。然我们仅仅从哲学逻辑上看看,物质实证主义是否完美无缺?是否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唯物主义认为物质与精神是一对矛盾统一体,二者互相依存互相影响且可互相转化。物质是可观察可操作可测量可重复的是有质量的,精神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没有质量只能靠身心感知,那么唯物主义从哲学逻辑上回答了物质与精神如何转化的?如果可以转化,那唯物主义信奉的“物质、能量不灭定律”都会被推翻,如果不能转化,那唯物主义的二元论是否存在严重瑕疵?存在瑕疵的世界观能放之四海而皆准?唯物主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同样唯心主义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故而两个哲学流派都流于教条主义的范畴,缘二者都未能令人信服地从哲学逻辑上阐明物质、精神的转化问题。
然,既然哲学观认为二者可以互相转化,那末学从理论上假设必须存在一个系统来实现这种转化,权且谓之“临界系统”,既然是“临界系统”就必须满足物质、精神双相特性,好比水油临界面具备水和油的双相物理化学特性一个道理。即这个“临界系统”必须具备物质的功能性或者可测量性,同时具备精神的不可测量但可身心感知性。
这个系统是什么?或者什么条件能满足这个系统的要求?中医的经络系统!经络的物质功能性已经被全世界接受,然经络的精神性使得在解刨学上找不到经络,但身心可以感受经络的作用。
话题回到算命。既然物质有运动规律可循,那么精神的“运动”规律是否也应该可循?如果这个立题成立,那么算命术、风水、相术、周易的起卦推断等等是否可以理解为对精神运行“轨迹”的判断?如果可以,物质与精神对应关系告诉我们,精神运动可以以物质运动的方式表达出来,似乎也符合哲学逻辑吧!
如果能接受这个哲学逻辑,那么老者对袁了凡先生的直接告白“你是以后做官的人”,似乎并不神秘了。因为老者学有专攻可以看到了凡先生身心精神状态的现状以及将来的物质化表现,这是根据物质、精神运动的可能性做出的推理,从哲学逻辑上成立了,就已经脱离了所谓“迷信”的狭隘知见范畴。
“余告以故,并叩老者姓氏里居。
曰:「吾姓孔,云南人也。得邵子皇极数正传,数该传汝。」
余引之归,告母。
母曰:「善待之。」
试其数,纤悉皆验。余遂启读书之念,谋之表兄沈称,言:「郁海谷先生,在沈友夫家开馆,我送汝寄学甚便。」
余遂礼郁为师。”
译文:
我跟老先生讲了我放弃了学业改学医了,不可能从事仕途,并且询问了老者姓氏和籍贯。老先生告诉我:我姓孔,祖籍云南。得到邵雍《皇极经世书》真传,因缘成熟我该传授于你。于是我便将老先生领回家,并禀告了家母。母亲告诉我要善待老先生。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想试试老先生的算命本事,无论事情大小全部应验如神。于是我便兴起了读书的念头,我的表哥沈称对我说:郁海谷先生,在沈友夫家开馆教学,我就便送你过去寄宿在那里读书吧。于是我就拜了郁海谷先生为师。
点评:
孔先生根据精神信息运行规律做出了了凡先生未来走仕途的判断或者说“预言”,可是明明现在了凡先生学医,是否因为受到了孔先生“心理暗示”而决定求学呢?在很多人尤其是受现代心理学影响的人会这么认为。老先生预测的大小事情无不应验或者准确,更加深了了凡先生的认识,觉得老先生“神人”,应该听从他的意见。或许如此,或许从因缘角度言,就是孔先生的出现这个小因素导致了“蝴蝶效应”以至于了凡先生弃医从学。如果我们接受宿世因果说,那么了凡先生的改变就是宿命的必然。关于宿世因果理论很多现代人不以为然,认为因为过去世即使“存在”过已经过去不可反馈,更多的是不相信曾经有“过去世”。那么我们不妨看看双胞胎的命运是否相同?现代人在双胞胎问题上的研究只着重于其相同性,那么差别存在吗?导致差别的原因仅仅是出生以后?即便如此如果出生后因素尽可能完全相同,胞胎命运结果会一样吗?显然不会,为什么?因为依据蝴蝶效应原理判断,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粒沙子、两片树叶、两片雪花。丝毫因素的改变都会导致系统出现“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结果,谚语“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不接受因果报应理论,那么同时同一医院出生的孩子假设在以后全部因素控制等同,会产生相同的命运轨迹吗?因为没有这种研究,所以结论不可知。然现代人的现代科学研究的对比研究理论是否考量了全部因素?谅没有人敢断言我将全部因素等同起来研究了,因为这根本做不到。既然做不到,至少现代科学研究中的所谓配对研究就有其不可相信的成分存在了。再进一步分析,当我们吃老玉米并没有看见农民种玉米怎么知道是玉米种子长出来的?为什么不是豌豆种子长出来的?难道豌豆长出玉米不可以?常识告诉我们不可以!那么今日我们每个人的差别是否就是很多因素造成的,包括我们没有看见“种玉米”这件事类似的因素?如果你自认为是科学原教旨主义者,那么你敢拍胸脯做全部因素相同的对比研究?如果胆敢,说明你已经背离了你所谓的原科学教旨主义,因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点。我们没看见种玉米却看见了玉米,就可以推论种玉米为“宿”因。如果排除精神因素,也许不相信宿命因果似乎还站得住脚,如果结合精神因素的哲学观,那么不接受“宿命”因果就是纯粹的教条主义了。既然有物质生命,为什么理论上就不可以有精神生命?既然存在物质生命链,为什么就不可以存在精神生命链?如果精神生命“存在”,那么如何就肤浅地否认“宿命”?蚕吐丝结蛹,蛹化而为蛾,蛾孵卵,卵化为蚕,这个循环中,蚕知道自己由卵孵出来的,也知道蛹会变成蛾子吗?生死只是生命形式的转换,生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死不是终点也不是起点,而是生命形式循环中的环节。那么“宿命”还有何疑问?
了凡先生带孔先生回家,其母谆谆告诫“善待”,此中“善”之意义大也!如果不是袁母的菩萨心肠,如果袁母因为家境困难命子将孔先生辞走,那又该如何?结果又会有很大改变!“莫以善小而不为”诚不我欺,世间人尤其是现代人,家中来了客人如果是有地位有名望的或者有权势的殷勤自不在话下,如果来的是乡下的“穷亲戚”而且是借钱来的会如何?问问你自己答案自明!因为孔先生的技艺炉火纯青令人佩服,所以了凡先生要弃医从学,其母大约也不会反对了。因为慈悲者对于别人的好言会感恩谛听,如果言者令人信服更会服从。然袁家的慈悲使得了凡先生能遇见孔先生,能听从之而改变理想。所以我们的丝毫身口意善业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善果,不经意的恶念也会带来很大的灾难。因为是“注定”走仕途,所以“碰巧”表兄认识私塾先生郁海谷。今日世人动辄言“偶然”,其实没有偶然,因为有后果必有前因,一切都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