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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息哲学与养生~我为啥戒了恶口?

    时间:2022/5/28 浏览次数:270 作者:真圆阿奢黎 点赞:116



    (唐密传灯真圆大阿奢黎法相)


      全息哲学与养生





     我为啥戒了恶口?



    (一)(自己的故事,稍微长点,高兴就看,不高兴忽略。分几段发吧!)


    我自己是如何渐渐戒绝恶口的?年轻时,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而且脾气太别坏,动辄会跟人吵架。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惭愧,我能把所有我的领导都得罪了,甚至连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导也会被祸及。做人的失败,注定前途渺茫,于是需要找到为何失败。虽然此前也读过佛经,但连入门都算不上,正式学佛是94年,皈依师是清定上师,当时静安寺胶州路的金刚道场尚在。


    大约在93年的时候,二妹的丫头因为出生就髋关节脱位,来上海儿童医院就医。隔壁寝室的同事都已经成家不住校,宿舍空着(上海第一医科大学即后来的复旦大学医学院)。我就打招呼,让二妹一家三口暂住。其中一医疗系同事来自山东泰安,毕业于山东医科大学。他的床铺上放着一本《周易入门》书籍,好奇之下,信手翻阅。


    这一看就看进去了,大概两周后已经可以起卦预测了。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到处搜集古代命理书籍,《六壬》、《铁板神数》、《四柱》、《紫微斗数》、《奇门遁甲》、《相术》等等,几乎囊括全部的古老命理数术流派。


    按照《四柱》一看自己八字,只有水木,缺了火土金,典型的食神伤官润下格,天干水汪汪,地支青悠悠,还带四个文昌星,发财没门,当官无望,但是适合学佛修道......


    93年初的时候,和不同科室的几个同事一合计,从各自教研室退出到学校三产,借了5000元,成立了一家保健品公司。保健品是中成药颗粒,没有批文但可以在几大附属医院药直接作为处方用药。一袋成本4毛,但病人要花四块,除了医院的提成,公司一袋药净赚三块。前两年我负责生产,来回往返上海、安吉两地。每个月生产多少全部记在脑子里,连账本也不用。来钱容易,经理和会计就心思活泛了,开始“瞎倒腾”,我自知命里少钱(因地吝啬于布施),也不介入他们的小算盘暗招。95年年初,就言明给我一份工资,我就不上班了(公司两年至少赚了300万)。就是在94年提出来“六维宇宙观假设”,并和钱学森进行过书信交流。


    到了97年春天的一个10号,当天领好工资。结果经理说有话和我谈,告诉我“公司发不出工资了”,我问“咋发不出工资了?公司赚的钱呢?”他面不改色地说“公司没赚钱”。哈,这一刻我的伤官秉性彻底爆发,吼道“行!你们断我养命之本,我就给你们挖坑,不埋了你们至少埋你个半截入坑!”于是和几个关系好的同事一合计,就向检察院举报了。检察院准备立案,可是因为产品处方涉及重要人物,于是不了了之。但是学校为了平息我们几人怒火,就直接将经理和会计从上医开除。公司的钱已经被倒腾所剩无几,据说经理和会计合谋巧立名目转出去的钱,在二人被开除后成立了一家洗菜公司,后续如何不得而知。照他们几人心性人品推断,也大约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我为啥戒了恶口?(二)


    公司还要继续,毕竟学校不负责三产公司的工资。有个原来部队转业的同事自己想做经理,可是学校不同意。其时,正巧附属儿童医院的一位副院长因为太自私(公论),被儿童医院排斥,就流落到了学校三产处,挂名副处长。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盯上了我们公司经理的位子,尽管我们因为他的人品不同意,可是人家毕竟是处级干部,学校也要均衡关系,最终被其得逞。当年9月份,我因为腰椎间盘突出,行走、站立都困难。又是10号正好教师节当天,我到学校领好工资后,准备出校门乘坐49路公交车。在校门口碰到中山医院骨科的刘主任,他一看我艰难步履就说“小李呀,你来骨科我给你手术。”我随口就说“好呀,您给开住院单。”


    于是次周一,我就住进了中山医院骨科病房。一进门,一个病友开口“欢迎光临”,我一听不高兴了。骨科病房都基本断胳膊断腿的病人,你欢迎我光临是几个意思?他立马笑脸解释,我也就因为他的客气释然了。他是个律师姓王,爱人是学校动物部主任。后来做律师,都是因为他的极力鼓动(另外一个故事)。聊开后也熟悉了,他知道我学佛就调侃“你咋不让佛菩萨保佑下你?”我笑着随口接茬“好的呀!”因为当时学算命术,在学校里还比较有名气,属于“乌鸦嘴”之流,基本说谁破财就破财说谁倒霉就倒霉的那种不收费的义务劳动。周二骨科病房的小护士就来找我,开口就说“小李老师,我想让你帮我算下命。”我问“为什么要算命?”她回答“我谈了一个男朋友,我妈坚决反对。”我问“你妈是反对你和他结婚吧?”她回答“是的,我妈就怕我嫁给他。”我顺口回答“你告诉你妈,就说我只和他谈朋友,不和他结婚。你也没有失恋的痛苦,你妈也不担心你会嫁给他了,皆大欢喜岂不更好。”小护士一听,对呀,好像只有这样了。就是这个答案让王律师灵机一动,觉得我不做律师太可惜,就有了后来的律师生涯。


    星期三下午,王律师的妹妹来看望他。我好奇就问“她谁呀?”王律师说“是我妹妹。”我就说“让你妹临走前给我瞅一眼。”他妹准备走了,他告诉妹妹“对过床的李老师要看看你。”他妹心直口快道“干嘛小李老师,相面啊?”我笑着说“嗯,相面。”和王律师妹妹聊了几句,她就回家了。这个时间王律师爱人也来了病房,两个人很好奇问“瞅出来啥?”当时因为看到了将来极其消极的一幕,所以不想讲,他们就不依不饶非得要我说。我问“如果你们答应照我的话做,我就说。”两人立马表示同意“好的,我们答应!”于是我就告诉他“一、你们家兄弟姐妹不下五人;二、你和你妹妹曾经至少半年不说话;三、你妹妹从33岁离婚开始就不顺了;四、让你妹妹买意外伤害保险和疾病保险......”夫妻两听完,相互对视沉默了起来。第四点对于任何人来说可能都不爱听,毕竟信息消极,也是我起先不愿意说的理由。不相干的人,你告诉人家快去买保险,是为了别人好呢?还是方(诅咒)人家?用上海人的话说就是“触人家霉头CeNinGaMeiDou”。过了好一会,王律师开口道“小李老师,你讲的前三条都对,我们兄弟姐妹五人,我和我妹因为某件事情闹僵了至少两年不来往,我妹妹33岁离的婚。至于第四点是什么意思?”我说“没有什么意思,你答应照做就好。”


    星期四早上,一个女工农兵大学生的李医生来查房,给我做了检查后说“小李老师,还有很多人等病床,您能否出院?”我说“好啊!”于是周六就出了院,没有做手术回家了。



    我为啥戒了恶口?(三)


    没有听新经理的“你们要天天来上班”之类的话,继续在家休息直到10月10日再次到学校领工资。结果工资到手,居然被扣了100元。于是我就有些生气说“某某某,我虽然没有手术,也是病休。我还要休息一个月,下月你别再扣我工资了。”说完转身回了家。11月10日,再次到学校领工资,居然扣了我200元。当时一下子火冒三丈,吼道“我李某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我发誓将你从上医赶出去!”连续两天,只好天天到校报到。第三天上午,办公桌上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只听那头的同事讲“咱们新经理牺牲了!”我啪地挂掉了电话,心想“你们都看这新经理不舒服,没人啃气,听见我发誓说将其赶出去的话,都偷着乐。这回电话告诉我他挂了,寻我开心呢?”郁闷了一会就去食堂吃中饭了。到了下午,校产处来电话说“你们经理出了车祸,送医院途中死了。”我一听楞了......


    虽然瞧不起经理,但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呀,吼出“我发誓将你从上医赶出去”时,确实忿怒,可也没想着“让他去死呀”,结果很直接!突然一下子对自己的“乌鸦嘴”生起了困惑。他的意外死亡是个悲剧,从因缘果角度讲就是“死因”成熟了,我怒吼不怒吼都不会改变什么,充其量我的怒吼带有诅咒性质,但也仅仅是一个“缘”呀......


    后来别人告诉我,他们一行四人,其中两个女的(煤饼模子)。开车去苏州,当时沪宁高速刚开通不久,他们没走高速走的公路,由于那时没有导航,结果开错了路,到了天黑停车问路的地方是苏州市殡仪馆。第二天返回时就是在殡仪馆门口出的车祸,桑塔纳直接卷入大集卡车下。其他三人轻、重伤,独独经理坐在驾驶员后面位置,是车门上部扶手挤破了脑袋。


    第二任经理死了,先前的想做经理的同时又有了念头。可是学校继续不同意,我跟他们讲“我们公司比较邪性,第一任如果你们不保铁定坐牢,第二任莫名其妙死了,最好别派人来还是我们自己选人做经理吧”,学校领导笑而置之脑后。于是第三任的是妇产科医院的一个副院长,脾气好、随和,也不管我们来不来报到,有时候还开开玩笑。他接任不久,就给自己添置了一把老板椅,这是他唯一的业绩吧。大约98年4月又是发工资的10号,上午发好工资,下午第三任就被检察院带走了,后来判了十年,据说是做副院长时负责基建贪污了十多万。


    期间,校产处处长,因为对某件事意见不同粗口骂我,我回怼他“你大爷我是文明人,不骂你。但是会看相,你丫额头上有个‘囚’字,农历三月底不从上医滚蛋,就等着坐牢吧!”这家伙可能真有亏心事儿,于是农历三月二十四从学校辞职了。又是博士,又是党员,本来上面准备提升他做副校长的。


    从此之后,就开始不再算命、看相了,尤其是觉得“恶口”的恐惧,我为何要介入别人的因缘果?都是自业自得,我多嘴干什么?何必自己增加口业?别人看见我怕我“开口”躲着我走,是多么不好的感觉呀!年轻时的自以为是也开始收敛了起来,脾气也好了起来,读经学佛就更卖力了。


    真圆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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