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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息哲学与养生~ 被误解的旧事

    时间:2022/5/28 浏览次数:348 作者:真圆阿奢黎 点赞:120



    全息哲学与养生



    被误解的旧事(一)


    被误解也有因缘果,属于还债,无债一身轻呀,所以是福气。


    初中时候智商还是比较高的,可是中考完毕突然头疼,去看医生。医生告诉我是典型的神经衰弱,于是要吃药什么的,至少头疼了两个月。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智商停滞不前了,好在坚持混完了两年高中,也混进了大学。然后智商就再也没有提升,直到今天。


    上宝鸡中学的两年,粮食是自己从家里带去的。母亲会特别准备点细粮,都是省吃俭用下来的,父亲每次会背着粮食口袋陪我去宝鸡。大清早起来,就赶到韩家村的公路口,等班车。然后到绛帐镇,再换乘火车,那可是真正的火车呀。许多时候,火车不是客车,是拉牲口的闷罐子车。


    我们公社同年(1980)有四个孩子一起上了宝中,晁留村的巨某、下赵家赵某、白家村白某和王村的我。虽然没有上成中专吃上商品粮很郁闷,当时还是很令全公社的人们羡慕的,至今想来也由衷的自豪。那个时候,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们关系都很好,再后来走上社会,价值观有了分歧,渐渐疏远了。


    其中姓赵的男生名字叫宗平,可惜大学毕业的时候检查出肝癌,没多久就过世了。他长得堪比画中人物,标准的美男子,身材不高,皮肤细腻白净,绝对不像农村孩子。我们两站一起,就是妍媸分明了。若干年后,我学了相术,才记起来赵某的“脸皮特别薄”,记得高中时有次看他唇红齿白,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脸,脸皮如纸。相书上讲“脸皮如纸”就是命比纸薄呀,再捏捏自己,脸皮真厚呀。


    白家村和王村紧挨着,白某和我同年,我比他大几个月,他长相也很帅。他读书比我好很多,认真细致,考试几乎不出错。而我呢,除了不会的题目错,连不该出错的题目也会错。


    老校在宝鸡西关,新校好像迁到了新区。高中班级56人,只有三个女生。男生分成两组,分别住在两个教室改成的宿舍,大通铺各两排。高中两年,同学们关系一直融洽和睦,就算有点小口角也会很快过去。


    小时候,除了读书好点,还有一种别人不具备的特殊能力,就是能看到将来村子里谁该干什么谁会有出息,基本是有言必中。


    白某名字叫德平,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好。人的一生,名正才能言顺呀。而且我们的习惯,喊名字不带姓,带姓就生分了。德平和我床铺紧挨着,他的性子很稳重,心地善良,高中两年成绩比我好。


    高考前要填写想要读的大学志愿,共有十个志愿栏,我当时因为体弱多病,加之智商停滞,就填写了十个医学院。结果班主任张老师一看,“李新正,不能全部是医学院,还必须有工科和师范大学。”修改后,第一志愿北京医学院,第二南京医学院,第三西安医学院.....


    当时陕西省最好的大学,是西安交通大学和西北工业大学。班级同学似乎有十人左右第一志愿,报了西安交通大学。德平自己有些犹豫不决,他第一志愿也想报西安交通大学。


    虽然我的学习成绩中等,但属于鬼点子多的,比如班级同学几个很难听的绰号就是我给起的。若干年后在京聚会,一个同学就说我高中两年一直欺负别人,我一听愣了,他解释,你瞧你平时语言多少尖刻?你一句话会让人郁闷好些天,班级里几个最恶心的绰号还不是你给起的?当时听后,连忙道歉忏悔。


    当时我们关系都很好,德平找我征求我意见,估计也找其他同学问过。那个时候,我们都心地单纯,根本没有花花肠子。



    被误解的旧事(二)

    农村孩子都很质朴,可以说是小小无猜。我们班级当时好像只有三个同学本来就吃商品粮的,其他五十三人都是来自宝鸡专属下辖的几个县,都是农民家孩子,而且相当一部分还是地主、富农家庭出身的。


    德平问我意见,我就如实帮他分析。班级平时成绩,德平在十名左右。问题是同学中已经有十人左右报了西安交通大学,我就帮他做了否定,替他选择了重庆大学,告诉他重大在四川省也是数一数二的。德平采纳了我的意见,第一志愿填写的是重庆大学。


    考试日子来临,第一天上午是数学,不巧我拉肚子。本来平时数学成绩还能勉强挤进前十,以为可以轻松拿下。分数出来了,数学才69分,总成绩407分。德平成绩比我好,出来成绩好像426吧,比我高了整整19分。高考成绩,增加的1分,可不是1分那么简单。尽管至今老家的老师都评价我比德平聪明,但德平成绩一直比我好。我在学佛之前,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1980年,我们班除了三名同学成绩比录取分数线差了三、五分落选外,其他53人都如愿以偿地上了大学,很多都是第一志愿。落选的三人,1981年也考上了大学。我们班就是连窝端进了大学,光到北京读大学的就有六人。


    我上了北京医学院,当时的北京十大院校北医在北大、清华之后排第三位。1981年改名北京医科大学,再后来就改名北京大学医学部了。学制也由五年制,改成了六年制。德平也是第一志愿,进了重庆大学。


    不久就有闲话传了出来,什么“他自己到北京读书了,让我娃到四川读重庆大学......”反正闲话不好听,大约意思是,我耍心眼,怕他娃学校比我好等等。后来回家听到,那感觉简直比窦娥还冤屈。
    有时候,命运是很凑巧的。当年教育部突然下了一道行政指令,意思今年各大学高考成绩好的前十名可以经过模拟考试筛选,真实成绩不虚,就集中起来培训,直接送出国读大学。


    我的成绩,在北医那是比较垫底的存在,所以集中培训没我啥事儿。可德平不一样了,他的高考成绩在重庆大学大概在前十名,结果经过筛选就在大学第一年的下半学期,被送到上海同济大学进修德语。


    闲话又来了一波,内容变了。我是第一学年后回家才知道,什么“耍心眼让我娃到四川,娃连重庆气候都不适应。可是我家娃被选送进修可以直接出国了,他还要在国内熬等等......”听到耳里,气愤不?说不气愤是假的。


    如果德平真读了西安交通大学,当年他的成绩连前100名都进不去,更别说筛选进修、出国之类的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被闲言碎语给疏远了。如果德平能明白,他应该真实念我的恩,而不是被家人胡言乱语左右呀。


    当时能出国,不论公派还是自己设法,那就如同双色球中了头奖,令人羡慕呀。


    好像是1982年吧,德平去了德国。1985年德平大学毕业回国探亲,我们在京的几个同班同学都是四年制的已经毕业,我还在校,就在五道口的一家饭店一起欢迎德平,喝酒吃饭。德平给每个同学送了一台计算器,那个时候计算器时兴呀,再说“德国造”不是盖滴。好像谁问我“德平送你计算器没?”我才知道独独没有送我,估计是还怨恨我让他选重庆大学而不是西安交通大学。知道了,我就开口问德平要了并说“如果你上了交大能出国吗?”,德平才拿了一台给我。那天因为心里郁闷,喝醉了......


    岁月荏苒,从高中到现在已经44年了,班级同学都有很大变化,总体关系还不错,有当官的、有经商成为富翁的、有教授、还有大校少将。


    其中的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很多出了国。我的命,似乎不是那个“中奖”的命。尽管英语很好,托福第一次就考了600多分,工作前三年翻译了两本专业著作,后来因为诸多因素,在正式出版书籍时,我是随意地将教研室同事的名字列进了各个章节。《健康教育计划》和《健康促进与评价》,甚至我还是全国健康教育界的元老呢。


    在四十多岁时,我总结自己三十多岁以前是“惯欠”,是陕西方言词语,就是习惯性欠缺教养。
    如果30岁之前不是“惯欠”,有人告诉我该如何做人、该如何说话、该如何处事,那该多好呀,或者有,但是当时自己根本听不进去。


    今天我的文章,就是自己人生失败总结出来的经验。


    后来发心学佛,从上医辞职直接做了律师,2004年机缘凑巧去了东瀛。接下来就是“做律师的故事”和“去东瀛的故事”了!




    被误解的旧事(三)


    没有后来的人生各种磨砺,我是不会体悟出真圆台球独一性规律,也就不会对“被冤枉”感恩戴德。
    迄今和德平没有联系,毕竟山高水远,都在忙于经营自己的人生。


    当时,德平听我的,才选择了重庆大学。如果是别人说的,估计也就可能没有后面的教育部决定,他的命运将是另外一条曲线。因为系统丝毫因素的变化,系统的结果便大相径庭。


    村里一个孩子,也是同年,我的发小。我上了大学,他读书不好,他父母着急呀“枪刃刃,你说你读了大学,我家晓峰咋办?”我随口回答“让晓峰去当兵!”,他父母不舍得呀,言辞里多少不情愿,怕部队里太苦。我坚决告诉他们“八爷、八婆,听我的,就让晓峰去当兵!”结果这并还真当出了名堂,揭过不表。真的有时候就有“言出法随”的效果,比如大学在上海第一医科大学工作,期间回乡省亲,同村一孩子问我“新正,你啥时候能开上小轿车?”我随口回答“四十多岁吧!”一语成谶呀,很多同学30多少就有车了,我就自己给自己延迟了许多年。大学毕业时的念头最为强烈的就是,要想方设法出国深造。当时同学问我“新正,你想毕业以后去哪里?”当时心里想的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就是美国的纽约呀,却随口说成“去人口最多的城市。”结果在上海一呆就是十八年,所以,各位看官,说话一定要深思熟虑呀。


    这样的事情好像很多哎,许久也忘记了。从东瀛回国,村子里面的奶奶阿姨,都会将自家小孩子带过来,让我给念叨念叨或者摸摸头,那可是“活佛”呀,嘿嘿!还有一件事,我堂哥后来跟我提及,我都不记得了。就是祖父过世,回家举办葬礼。葬礼结束后,我们几个表兄弟一起打麻将,期间同村一个五爷爷进来说“枪刃刃,听说你会卦象,给爷爷看看能活多少岁?”我看了他老人家一眼说“五爷爷,您过不了夏天。”当时是秋天,我祖父83岁无疾而终。第二年农历二月,五爷爷驾鹤西归了。


    “枪刃刃”就是步枪的刺刀,意思很厉害,方言“璨火滴很”,一是小时候脾气坏,另外就是读书好。初中时,如果我说我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那种。给我起绰号的是同村的比我大七岁的一个爷爷辈的,叫王斌志,七七年恢复高考就上了中专,中专毕业再读大学,后来成了全国有名的会计师,据说前年还拚出来个律师资格,现在退休经营他的会计师事务所。


    我们关系一直很要好,他们家贫农,却从来没欺负过我。他给我起外号,方言管外号叫“吆喝”。我回敬他一个外号“木头”,我是枪刃刃就专削你个木头。结果,他的外号和我一样被叫到了现在。回村,很多老人不认识了或者眼睛不好或者耳朵背,我告诉他们我是谁谁谁,他们未必反应过来,然后我大声说“我是枪刃刃”,立马就喜笑颜开了。


    最近才知道德平的近况,归因于被评为全国五好家庭的的表叔党晓宇的过世追悼会。比我大几天的小表姐互相加了微信,才跟我提及。我回答“真心祝福德平,毕竟曾经关系很要好!”过往我所认识的人事物,都是我感恩的对象呀!


    学佛第一念,就是谁都没错,就我错了。当然,真正克己复礼,做到感恩还是从东瀛回国后。


    1997年年底,不是因为在中山医院结识了王律师吗,我出院的第二天周六,他也着急忙慌出院了,没有我的生活寂寞呀。就以前在教研室,每到中午吃饭,同事小吴大姐就喊“小李呀,快点一起吃饭,你不来,吃饭多没劲!”,那些年到处和群众打成一片,就是不被大小领导待见。


    隔三差五,只要我去学校就去王律师家玩。那时他们还没分配到房子,只是两间旧办公室作为家。王律师就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小李老师,你应该做律师。”我说“我连什么是违法什么是犯罪都搞不清楚,做哪门子律师?”没有丝毫法律知识,做律师?想什么呢?他说他去问问,大学其他专业毕业能否考律师资格。结果春节前,他们所的主任到他们家,我正好也去了学校。抱歉忘记了主任的姓名,他告诉我“只要是大学毕业,通过资格考试就成。”于是被他们说动,反正三产公司也是行将木就,就决定了。然后他们答应帮我找资料,找到尽快送我。好像现在必须法律院校毕业的,才可以考律师资格吧!


    1998年春节过后,王律师电话告诉我书籍借来了,共总大约四十多本。那个时候流行BB机,大哥大那时很时髦的,公司第一任在时买了三台,我一直用着。王律师特别叮咛,如果考试通过一定要BB机联系他,去他们事务所。我说好呀,背着书就回家了。


    在家每天送接丫头去幼儿园,然后就在当时孩子母亲单位分的新房子里开始了学习法律的生活。


    同时,还报了一个上海市律管处开设的培训班。




    被误解的旧事(四)


    绰号如果意思积极,也能叫出名堂。相术中有“明堂”一词,是观察额头和牙齿长相,看读书好坏、有没有出息的。汉字“名”通假“明”,于是,就有了“有名堂,和没名堂”的说法,“这娃有名堂”,就是会有出息。绰号,也属于明堂的范畴。如果有外号,意思不吉利,哪怕花钱也要去掉。如果吉利,就让别人叫吧。没有外号,千万名字要起好,否则会“名不正言不顺”,命运也会不顺。


    我们同村一个比我小的孩子,我开玩笑给你了个外号“木瓜”。结果他妈我叫“十婆”,跑到我家,一脸着急“枪刃刃呀,婆婆求求你了。我们家某某本来读书就不好,你还给起这个外号,不要给叫傻了?”我连忙回答“十婆,我改,以后谁叫我跟谁急!”


    参加律考培训班的第一天,律管处处长就开口训导我们。“你们这八十多人,没有读过法律专业的,最好放弃,基本是瞎子点灯。”我一听,心里就来火了,嘀咕了一句“放屁!我就考出来给你瞅瞅!”声音比较大,很多人都回头瞅我。虽然智商停滞不前,底子还在呀,死记硬背加上理解,还是有信心的。班级需要一个班长,就是每天统计要吃饭的人数,收钱。没人干,我就当起了班长,谁敢拿班长不当干部?不收你钱,不给你盒饭!当然没有的事儿,我的人缘尤其是基本群众缘一向很好。


    经过一番苦读,当年9月底参加律考,当时可是被称为全国第一大考呀。10月份结果出来,我们一个班通过了四个,我的成绩最好。据说很多法律专业毕业的第一次也未必能通过,我还马马虎虎通过了。


    很开心,就立马给王律师BB机发了信息,已经是中文机了,告诉他我的成绩。结果,等了三个礼拜没回音,于是当时另一个小兄弟就跟我说“大哥那你来我们所吧!”于是就从学校辞职,过了春节1999年3月,他们通过操作,就取得了律师执照。


    1998年12月,有天晚上王律师打电话到我家,他有我家里电话号码,问我“菩萨啊,你啥时候来上医?”因为已经晚上十点多,我就简单回答“最近不来学校。”问他啥事,他说没事,那我就挂断了电话,心想我发短信你不回,当时说好的,就觉得他言而无信,不高兴多说。就是很奇怪,以前都是喊我小李老师,今天咋突然喊“菩萨”,觉得奇怪,也没放在心上。


    过了大约两周,又一天晚上王律师来了电话,依旧“菩萨,你啥时候来上医?”我一听就好奇了,回答“你说吧,啥事情?”他问我“你还记得我妹妹吗?”我说“记得呀,怎么了?”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讲“我妹妹乳腺癌晚期......”轮到我沉默了,过了一会才问“当时让你们叮嘱她买意外伤害保险和医疗保险,买了没?”王律师回答“我们压根没有敢跟她讲,所以没买。”我说“你们夫妻可是当时答应我,我才说的呀!”再聊了一会,我就告诉他最近抽时间去学校,也正好准备办理辞职手续。到了学校,通知了王律师,然后他媳妇也不喊我小李了也跟着叫“菩萨”,我说去医院看看你妹妹吧。到了肿瘤医院,她妹妹居然还认识我,笑着打了招呼。因为化疗,头发没有一根了。出来的路上,夫妻两问我“菩萨,你看能治好吗?”你说能治好吗?整个人群都相信“癌症晚期不可治疗”,那得多大的“消极精神信息能量场”加持在每一个癌症患者身上,结果必然是悲观的。传统中医有“癌症”的讲法吗?没有。西医是要采用各种手法比如放射疗法、化学疗法、手术疗法、靶细胞药物疗法等等,把患病细胞处以“极刑”。为了挽救生命就不考虑对身体的其他损害,两权相害取其轻,也没有什么问题。然中医,认为是“气血瘀滞”,只要舒筋活血,就可以治疗。再者中医对于病变细胞采取的不是“消灭”,而是设法让“浪子回头”。那些民间有能力治疗癌症的人又不敢给人治病了,带不起“无证行医”的高帽子呀!真正的中医医生,是“通神”的。


    嘴上还是回答“大概能治好......”我没必要断了别人的念想希望而给自己留下口业!我问他们为啥喊我“菩萨”,他们回答“从开始认识你到现在,你跟我们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呀!”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哪怕“乌鸦嘴”的时候。恶狠狠的语言或者说诅咒,很多时候是“压断骆驼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东瀛回国,曾经回去上医看过王律师。他们已经搬到了宛平南路的教师楼了,喝了茶,先聊聊几句。王律师说他也把儿子送去了日本......


    无论如何,我现在的心态,就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大系统曾经存在过的因素,是我必须感恩的!如果没有王律师,我大约不会做律师,没有前面的馒头,当下的馒头能填饱我肚子?尽管曾经有看法,但他们各自的因缘果形成的心性、性格,我去评价判断就欠缺智慧了......


    所以,我的面相在不断进化中!


    真圆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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